苏幽槿只觉得头痛欲裂,有靡靡之音不知从何处传来,如影随形,时轻时重,对于此种状况即使早已不是第一次经历了,但是,愈演愈烈的头痛仍旧让她一次次的几欲溃不成军。 尖锐的笑声磨刮着她的耳膜,蛊惑的嗓音松懈着她的心神,一直在轻声呢喃着:“既然这么痛苦,为什么不放弃?放弃就好了。放弃就不会这么痛苦了” 眼前画面纷飞,犹如一帧帧黑白默片在飞快滚动,她看到了小时候孤独的她,抱着洋娃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