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不由己的失控。 她真的怕有一天她会伤到自己的家人。 尤其是在求助无门的情况下,她看了那么多的医生,甚至连精神科都去了,却毫无作用。 她也尝试着跟幻听对抗,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觉得也许幻听并不单单只是幻听那么简单。 它好像是……活的。 这个猜想让她毛骨悚然。 但是,害怕到了极点似乎又无所谓了,她只知道,再不把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幻听赶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