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当然的事吗? 一个女生的全部重量通过绳子负担在那根树枝上了。 女生不是小孩,这棵也不是什么千年古树,树枝粗得可以无视那份重量。 绳子被带动着摩擦枝干留下痕迹就毫不奇怪了。 “我刚才踩的树枝-” 萧骁手往左边移动了一些距离,指向了另一根树枝,“这根树枝的上面也有同样的痕迹。” “同样的痕迹?” 孟辑熙喃喃重复了一遍,随即瞳孔一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