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。她感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,每一步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。她只能无奈地趴倒在一棵树下,双手抱头,惊恐地尖叫着。 陆蕴睁开眼睛,发觉是自己做噩梦。他活动着酸痛的脖颈,缓缓坐起。 时间尚早,远天未明,噩梦已使他没了睡的兴致。 匆忙点上卧室内的烛台,他站到及地的镜子面前,盯着自己疲惫的面容,整理起衣装。 镜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