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是一个普通的小店,一个破的漏风的旗子挂在外面的旗杆上,上面写着一个潦草而粗大的“刘”字。此时襄阳城并没有什么风,那张旗也是死气沉沉的挂在那里,一点儿波动都没有。旗子下面是一扇灰色的颇有些年代的木门,木门紧闭,上面只有一对发亮的铜环。 “这便是老顽童告诉你的刘家铺子吗?”,秋风雨歪着头问。 “按照老顽童的指示,应该就是这里了”,阿飞道。不知怎地,他竟然长出一口气,仿佛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