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砂扔了一地,那些只画了一半的纸符随处可见。这时那老者的说话声又传了过来,只听他说道:“这些都是妄想修炼‘符箓之术’的弟子留下的,这几百年来,只有天衡那小子学了些皮毛。小子,你还是听老夫之言,以免后悔莫及。” 那老者似乎是一番好意,但燕于飞却一脸的惊讶,心中寻思:“这位前辈怎地还没睡着,不过是数月未见,他竟然变得如此唠叨,简直就是判若二人。”燕于飞可不傻,这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