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” “哈,听德叔你这样说,我心里舒服多了。” 俞飞白拍拍胸口,呢喃道:“反正,已经被打击惯了。” “主要是釉色不对。” 这个时候,钱老也开口了,拿了只放大镜,对着建盏道:“真品兔毫盏,釉面开细小蝉羽纹,点缀着雪花片的金星、银星和红星。流淌下垂的兔毫纹,呈现着浓淡深浅、曲曲弯弯不规则状态。可是这只盏,却很笔直,好像是用刷子,描摹上去一样。” “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