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,但是现在俞飞白却是觉得,每一笔每一画都充满了玄机。甚至连笔画多转两圈,他都要琢磨一下,这是不是暗指什么目的。 “疯了,我要疯了。” 十几分钟过去,俞飞白揪住头发,一脸狂躁道:“简直比高数还要折磨人。” “你这是在自寻烦忧。”陆崇明却是旁观者清,忽然笑道:“你看人家王观兄弟,一脸的淡定,分明就是已经胸有成竹……” “王观,你知道?”俞飞白连忙看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