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过去,不仅是几大葫芦的米酒见底,连桌上的大盘大碗也干干净净了。不过可能是吃得太饱,好像有些撑着了,不少人都站不起来,只有抱着肚子哼哼,慢慢地消化。 王观比较注意节制,倒是没有这样的情况,看见老人招呼村民在收拾盘碗,也顺势起身帮忙。但是才拿起一个大盘,那种质感就让他心中一动,忍不住低头打量起来。 打量了片刻,王观目光一凝,然后悄悄地碰了碰俞飞白。 “怎么了?”俞飞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