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嘀咕了一声,自然也看到了瓷母,顿时惊讶道:“真有这东西埃” “不是说过了吗。”王观笑道:“你不相信?” “我信,但是没亲眼看过之前,不清楚仿得这样逼真。”俞飞白轻叹起来,只要明白烧造这瓷器的困难程度,就应该清楚瓷母大瓶身上的各种彩釉是多么来之不易。 如果只是烧制三五种,也不算多么困难,但是十几种彩釉泾渭分明,又显得十分清晰,这是极为复杂的工艺,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仿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