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几分庆幸,幸好当时没有做得太绝,不然现在就不太好处理了。主要是高庄长得太像某些社团大哥,让他难免有些心惊胆战。 不管怎么说,图画赎回来了,陶丽也随之安心,自然开始打听高庄的底细。直到现在她还没弄清楚,所谓的徒弟,是哪方面的徒弟? “开船打渔的徒弟。” 高庄笑道:“十年前,你们不是住在沪城吗?当时涛叔在渔业公司工作,那时我才入职,是涛叔手把手教我怎么行船打渔的。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