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行治疗的话,老人就算能保住性命,也极有可能因为神经压迫过久而变成痴呆。” 陶玲闻言,马上翻看了一下老人的眼皮,顿时心中一惊。因为她知道,陈飞说的的确是对的。 但让这么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给老人扎针,陶玲还是放不下心来,警惕而怀疑的看着陈飞,道:“在脑袋上进行针灸的难度有多大,我十分清楚。就算是我们市一院的中医科的老主任,也不敢轻易进行这种针灸,你怎么敢随便下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