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，出声道：“学生见过杜长老。”

“我刚才修炼出来，发现杜师妹带人前来修炼室，就多问了一嘴。结果发现了其中缺漏，所以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。”

杜南星皱眉冷声道：“别跟我文绉绉的扯淡，你就直说，这是你的意思，还是你爷爷的意思？”

“啊，这——”陆淮一时僵住了，没想到杜南星一位长老，竟然这么直接。

杜南星见状，冷哼一声道：“回答不了，那就滚开，别挡路浪费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