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陈潇张了张嘴,“去洗漱吧,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难过。” “……” 沈初确实难受,可到底不是第一次了,再难受,她也已经能控制自如了。 她如今就像是等着要糖的小孩子,一次次地要不到之后,就不再有希望了。 冰凉的自来水让沈初越发的清醒,昨天晚上薄暮年的那一摁,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这样被摁碎了。 三年了,也该是时候做个了断了。 不过陈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