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离婚,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?” 说完,她头也不回地走了。 付文佩见到沈初从走廊走出来,才微微松了口气:“沈小姐,您难受吗?” 沈初摇了摇头:“车到了吗?” “到了,就在门口。” 她应了一声,不想多说:“走吧。” 难受吗? 有一点吧。 薄暮年的一句好自为之,毁了沈初一整天的好心情,要不是陈潇电话打过来,沈初不知道自己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