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白皙,再不见半分婚戒的痕迹。 这个让薄暮年觉得心头发堵,“我是想跟你说句对不起。” 他收了视线,看向沈初。 听到他这话,沈初笑了一下:“不必了,薄二少的对不起,我受不起。” 包包里面的手机震了好几下,沈初拿出手机,看到陈潇发来的好几条信息,她没点进去,但已经没了耐心了:“如果薄二少没有别的事情的话,我要回去了。” “你难道不想知道,那天晚上,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