拎了进去。 刚才还满身侵略气息的男人,如今站在门口,看着她双眼泛红,无措又痛苦,仿佛是个做错了事情不知所措的小孩一样。 沈初看得不忍心,可她心头确实很乱。 低下了头,沈初咬牙把门关上了。 沈初在沙发上坐了很久,她觉得自己过去那么多年来对薄暮年的喜欢就像是个笑话一样。 她因为那一份温柔而对薄暮年另眼相看,可如今事实却告诉她,那个人不是薄暮年,是傅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