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做噩梦吗?” 沈初怔了一下,想起他刚才给自己讲的那个“故事”,突然觉得傅言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。 那个故事细想确实是挺瘆人的,不过沈初胆子一向比较大。 她哼了一声:“我很少做噩梦。” 噩梦做得最多的时候,也就是和薄暮年刚离婚时的那几个月。 傅言一怔,有些失笑:“我带你去客房。” “嗯。” 两人重新走了上去,呆子见到去而复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