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理期一向准时的,沈初也就没有留意那么多。 倒是没想到,半年前的那一次之后,傅言竟然一直都记着。 她觉得窘迫又有些好笑,生理期这个东西,又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准时的。 但也不好跟傅言说,看他这架势,这碗黑糖姜水她要是不喝下去的话,他可能还会给她回忆一下那天痛经的事情。 沈初抿了一下唇,最后还是伸手接碗:“谢谢。” “烫。” 傅言没松手,反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