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椅,他就这么坐了下去。 大衣口袋里面的手机正在震动,他拿出来看了一眼,看到来电显示,薄暮年直接就把电话掐了。 他拿出烟,低头点了起来,坐在那儿旁若无人地抽着。 薄暮年凌晨匆匆赶来,一夜未眠,脸上也有了几分疲态,下巴新冒出来的胡渣削弱了几分他平日的凌厉,只要不对上那双黑眸,看到的更多是寂寥。 路过的行人看到,只以为他是碰到了什么难事。 可这里是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