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的睡裙在这个时候显得十分鸡肋,傅言轻而易举就弄下来了。 “乖。” 他俯下身,低头亲吻着她。 沈初脑子昏昏沉沉的,乍然间只觉得疼,闷哼了一声,特别后悔自己的冲动。 窗外的夜色浓郁,冬天的夜风凌冽,可房间里面却热火朝天。 长夜漫漫,对有情人而言,显然是没有尽头的。 夜色从没有拉紧的窗帘透进来,黑暗中被月色照出几分光亮,沉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