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了顶,扣在沈初手腕上的手非但没有松开,还加了几分力气:“你在害怕,沈初。” 听到他这话,沈初只觉得好笑:“我怕什么,我有什么好怕的薄暮年?” 她相信傅言,她也坚信傅言不会让她失望的! 薄暮年看着她脸上的冷笑,只觉得刺眼无比:“我们打个赌怎么样,沈初。” “我没有这个闲工夫跟你打赌!” “你没有这个闲工夫,那我想傅言应该有这个闲工夫跟我打赌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