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。 大概是跟傅言在一起久了,沈初觉得自己说起情话来,也是能面不改色。 她好久没打架子鼓了,如今摸着鼓槌,不禁有些手痒:“介意我练练吗?” 傅言松开在她腰上的手:“为什么要介意?” 他自觉退后,坐在沙发上,看着沈初抬手落下。 傅言想起高中时玩架子鼓的沈初,穿这个校服就这么上台,底下的人说话不客气,嘘声阵阵,让他们回去好好学习,别玩什么乐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