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两人都下意识地看向对方,几乎是同时开口。 “薄老爷子他……” “薄老爷子病危……” 沈初先笑了起来,“杨秘书的电话?” 傅言低头看着她,勾着唇:“付秘书的电话?” 两人对视了一秒,沈初先开的口:“看来我们接收到的信息是一样的。” 傅言牵着她往外走,车子就停在酒店外面的露天停车场。 傅言的右手虽然已经拆了石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