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 傅言紧紧地握着手机,挂了电话,视线看着走廊的尽头,许久,他才重新回了病房,把身上的病服换了:“路队长,介意我跟你们一起排查监控吗?” “原则上傅先生你是不能看监控的,但事情特殊,我们就不讲那么多规矩了。” 傅言知道李冬青给自己宽容,他道了谢,穿好鞋子,跟李冬青回了警局。 薄暮年和傅言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联系对方,这种时候,确实是应了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