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干了,她才回了西厢房。 陈潇已经撑不住睡过去了,只是那木床也就一米五,她一个人就占了大半,里面有位置也不往里面躺,就躺在中间。 七月直接就把她推进去了,随后关了门,拉了灯,也上了床睡觉。 不过她却有些睡不着,过了一会儿,她从一旁的外套里面摸出那只手表,借着那窗户透进来的月色,摸着底盘下方的刻字。 她是沈初,又是七月,唉,真是头疼。 七月第二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