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抱着她,一步步地往卧室里面走。 沈初被放在花洒下,双腿一软,她整个人直接靠在傅言身上。 傅言低头看了她一眼,抬手开了花洒。 温热的水从头顶上洒下来,沈初轻哼了一声,“我自己洗。” “乖,我帮你。” 男人的声线低沉醇厚,沈初耳膜被磨着,只觉得心头又酥又麻。 她也不动了,干脆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,任由他帮自己清洗。 她偏着头,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