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一天到晚都有狗吠。” 陈潇这人就不知道“怕”字怎么写的。 她声音不大,但霍清源听到了,上前直接扣着她手腕:“你说谁是狗?” “谁应说谁!” 陈潇说着,甩着他的手,“把你的狗爪给我松开!” 一旁几人经过,男人的气息带着几分侵略,陈潇下意识就偏头看过去。 那一堆人中,男人的侧脸若隐若现,让人看得不清晰,可那脖子处的一个小疤,陈潇却看得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