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认出她了：“是沈初——”

“这才是沈初！台上的人真的不是沈初！今天的新娘不是沈初！”

周围议论纷纷，沈初跟台上的薄暮年对视了两秒，随即她微微勾唇笑了起来，红唇轻启，无声地吐了两个字：“活该。”

灯光下，薄暮年的脸色微微白了一下，他偏头看向穿着婚纱的林湘悦：“你怎么会在这里！”

林湘悦看着薄暮年，视线落在他泛红的眼白上，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：“是，是沈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