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望,似乎是在躲避什么,又像是在等候什么。 没奈何,方慎言只能继续跟随。 风越来越激烈了,他的衣衫被吹得猎猎作响,好像四周树木众多。 大量的落叶声将他这边的痕迹淹没得差不多。 这段时间里,如果不是忌惮陈复手中可操纵他的铃铛,方慎言早就安耐不住直接动手。 但现在来看,陈复墨迹多久,他就必须跟多久。 这种情况,让精神状态本就不佳的方慎言越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