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闷的鼓点,加上少有流通的空气,让在座的绝大部分人都喘不上气来。 这其中,则以店员们更为主要。 池柔已经将手指上的指甲咬秃了,却还在咬着,殊不知一根倒刺已经被撕下,血迹流进了嘴里尚不知情。 崔燕青此刻很想点上一根烟,可看了看黑咕隆咚的主场,又只能忍耐。 像是能够看进去这场表演的,也只有季礼、方慎言以及梅声了。 他们三个,也不是去欣赏,只是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