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等了太久。 两个男人,站在十八层的两端,中间是无光的幽暗。 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,谁也没有抢先动手,响彻在二人间的只有呜咽的风声。 下楼的路,站在季礼这边,他不动谁也别想走。 顾行简的身形在黑暗中并不明显,但季礼发现隐约见到他的掌心似乎多了某件东西。 可他不在乎。 季礼一句话都没有说,缓缓从袖口亮出了一把雪亮的短刀。 刀身笔直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