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郭左手按着潼关滚烫的额头,右手拿着不起眼的木梳为其梳着那头短发。 当罪物效果发挥作用时,潼关原本苍白的脸色逐渐有了一抹红润。 他像是一个不安分的孩童,十分抗拒这种“治疗仪式”,所以一直在挣扎。 常念和余郭两个人将其死死地按住,强行进行治愈。 慢慢地,潼关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小,体温也逐步下降。 同时余郭的脸色也开始变差,随着梳头的次数越来越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