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志气,只剩下了苦苦执着的疯魔,满身的泥泞,与一条断腿。 而可悲的是,他到底在执着什么,竟连自己也不清楚。 或许是在路上走的太久,已经遗忘了为何要出发。 女声哽咽地走上前,将沉重的季礼架在身上,一言不发地往楼上走去。 所有人挤在活动室门口,却都没敢迈出一步,生怕惊扰到季礼。 一片区域,两方人代表了两种心境,却在彼此影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