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楼深处,监控室内。 骆格手里攥着一张食堂餐巾纸,不断擦拭着镜片,目光却对准了那已千疮百孔的房门。 顺着门板上那人头大小的孔洞,可以瞥见那鬼影重重,擦门而过。 撞击声还在响彻,却已让人习以为常。 如果它们真的可以进来,那么这扇简易的房门根本不是障碍。 骆格始终在无意识地擦眼镜,脑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