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放在了耳边:“喂?” “烧退了吗?” 那头是熟悉的,冷冰冰的声音。 “嗯。” 卓简低喃答应着。 “儿子叫你,你跟他说句话。” 傅衍夜淡淡的一声。 “妈妈?” 随即卓简听到了听筒里传出来那声软糯的妈妈,本来就模糊的眼睛一下子什么都看不到。 “妈妈?” 那头听不到她的声音,又叫了声,大大的眼睛望着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