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来不及顾忌,脖子上轻轻浅浅的好几个吻痕也没了长发的遮挡,她狼狈至极,又弱小之极。 她抱着自己,有些筋疲力尽。 什么都说他说了算,她不过是任他摆布,甚至…… 她觉得自己像个供他发泄的机器。 身上一阵阵的发冷,她把自己抱的又紧了些。 窗外是万家灯火,窗内却是死寂一片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门被人从外面打开。 她缩在那里已经昏昏欲睡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