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下。

“是吗？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早已经觉得这个话题无趣，声音也是有气无力。

只是后来她盯着王瑞，看他像是心虚，便又问了句：“瑞哥，你为他骗过我多少次，你自己数过吗？或者我该问，你还数得清吗？”

王瑞：“……”

“我是看在袁满的面子上才不跟你计较，但是我心里，是记着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王瑞心里拔凉，那些都不是他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