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虹摇头:“这是你一面之词,我可没有听陛下说过,而且陛下的圣旨里,也没有提这回事……” 大师瞪眼道:“我的话,你敢不听?” 虞虹转身:“就算是陛下,也不能逼我做不情愿的事,我去护卫陛下了,你好自为之。” 大师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,心里有一股无名火,却又无处发泄。 他只能拿起桌上的一方砚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