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跪坐,每人一个带着靠背的胡凳,坐在上面很是轻松,避免了长时间跪坐产生的血脉不畅。 房俊亦不是寻常塾师那般席地开讲,而是独自站在前边,面前一张略宽的高脚讲桌,身后有一块涂了黑漆的木板,挂在墙上。 房俊笑容温和,问道:“昨日所学,可曾忘记?” 学生们大声回答:“不曾!” 房俊点头嘉许,说道:“很好!既然如此,那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