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扫过,心底陡然生出一股惘然空虚,不禁喟然一叹。 曾几何时,自己受到父皇宠爱,表露出易储之心,这班人除了房俊之外,那个不是谄媚逢迎、趋之若鹜? 可是现在,自己将要前往千里迢迢的吴越之地就藩,形势一下子就变了。虽然面上已然恭敬礼顺,但只怕内心里已经再没人将自己当回事儿了吧? 一个前往封地就藩的王爷,不能影响朝局,那便连一个御史言官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