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件事就是赶走了所有的侍女和医官以及亲眷族人,只留下范镇龙一个人侍奉榻前。 “那房俊现在何处?” 刚刚喝过药,范梵志身骨酸软力气全无,但精神看上还挺不错。 “儿臣将他安置在城中的别院,等父王病症痊愈,再与他商谈协议之事。” 范镇龙神情亦是憔悴。 既要担忧父王的身体,有要面临房俊的恐吓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