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了手,坐到桌前吃了几块点心,饮着热茶,舒爽惬意。 房玄龄活动一下肩膀,叹息道:“当真是老了,以往如遇大事常常不眠不休连续几日尚且不觉困乏,现在只是一通大朝会便快要折腾得散了架,越来越力不从心了。” 他是基本没有政治述求的人,能够坐在这个位置几乎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,从来没有刻意的去谋求过。所幸他性情敦厚处事方正,在其位则谋其职,从来不曾懈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