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何等重创?却是捂都捂不住,血一直流。 丘行恭道:“给他去包扎一下,然后取十贯钱予他,任他离去。” “喏!” 黑衣壮汉带着千恩万谢的周姓离开。 唯有丘行恭依旧站在夹间里,微微仰着头看着房梁,一双眼眸在跳跃的烛火映照下光芒闪烁,明灭不定…… ***** 李元景和薛万彻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