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嗣业咬牙切齿:“歹毒小人,龌蹉心思,岂能心服?居然用这等肮脏阴狠之手段,呸!简直丢尽了房玄龄的脸!” 房俊倒也不怒,只是奇道:“某就奇了怪了,你这等人简直不可理喻,自己犯下的错,居然有一堆理由推到别人身上。是某让你盗取公文的?还是某让你潜逃往薛延陀的?” 萧嗣业噎了一下,怒道:“是你陷害我!” 房俊直起身,呵呵冷笑:“此间兵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