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 这令许敬宗的虚荣心很是满足,似乎那棒槌将所有琐事尽皆甩给自己,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。 当然,最主要的是他与房俊联合起来,将另一位司业褚遂良给挤到了墙角,完全没有插手书院事务的机会,哪怕是书院食堂每天给杂工们供给伙食采买米粮,也得他这个主簿签字画押,否则所花费之银钱根本无法报销…… 这就是大权在握的滋味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