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至最低,若是这般严密的布防之下依旧发生不可控制的群体事件,那就只能是天意了。 面对马周的感激,房俊倒是不觉得如何,哈哈一笑,道:“兄长亦不必太过紧张,关中百姓固然剽悍血勇,但是深明大义、懂得事理,甚少啸众闹事,只要予以疏导、管控,必然万无一失。” 马周苦笑道:“那就借二郎吉言了。” 二人站在门口交谈,一个身穿青色县令官服的官员自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