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一味的鼓吹和谈,时至今日却始终未能有所进展,反而任由叛军恣意欺凌!他们将兵卒性命置于何地?将殿下威严置于何地?简直废物!” 说到愤懑之初,手掌狠狠拍了一下身边案几,茶具“当啷”一声,吓得门口的内侍心里一跳。 李承乾亦是无奈,搓搓脸,问道:“二郎意欲何为?” 房俊忿然道:“来而不往非礼也!叛军既然无视和谈,在此等时候偷袭吾军,显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