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绩低头喝茶,良久才缓缓说道:“能说的,吾自然会说,不能说的,你也别问。” 抬头瞅瞅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,以及不远处巍峨厚重的潼关城楼,眼神微微眯起,手里婆娑着茶杯:“用不了多久了。” 放在以往,程咬金肯定不满意这种搪塞的说辞,一次两次还好,次数多了,他只以为是敷衍,往往都会大吵大闹一番,而后被李绩冷着脸无情镇压。 但是这一次,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