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哼了一声,神色有所缓和,摆摆手道:“起来说话。” “喏!” 高侃这才站起,束手立于一侧。 房俊看了眼窗外,黑漆漆的夜色无风无雨,左近无人,这才低声道:“有些事情,以你的层次很难知晓,更难以理解,所以由此疑问,吾可以接受。此事没什么可解释的,吾能说的唯有‘势在必行’四字,你可明白?” 高侃颔首:“末将明白